一切归咎于平静。
王腾四仰八叉的躺在王座上面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然而,还没有一会儿。
慕容婉宁爬到王腾的身上,吐息如兰,道:“还不够,继续!”
王腾都惊住了。
这不合常理!
慕容婉宁没有给王腾丝毫拒绝的机会。
整整一夜。
直到天蒙蒙亮。
王腾几乎是扶着墙壁走出大殿。
而殿内。
慕容婉宁躺在王座上,身体不断地抽搐着,嘴角却挂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,低声喃喃道:
“此事成了。”
回到住处。
王腾沏上一杯枸杞茶,喝了一大口,然后瘫坐在椅子上,心里感叹昨晚那一夜过的极其漫长。
要不是身体好。
他可能就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。
感叹之余。
王腾心里还是很纠结。
慕容婉宁缠着他一整夜,慕容婉宁极有可能会怀上身孕。
一旦得逞。
她到时候秘密诞下孩子。
紧跟着,揭发慕容婉清的是女儿身,引得天下哗然,她再顺势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....
光是想想。
王腾都觉得恐怖。
这一场腥风血雨,恐怕是在所难免了。
可是,这个时候去告密,要是慕容婉清对慕容婉宁下手怎么办?
和慕容婉宁缠绵一整夜。
她若是怀上自己的血脉怎么办?
这不是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吗?王腾做不到如此无情。
可是不向慕容婉清说明情况。
十个月后。
慕容婉宁诞下孩子,那将是一场腥风血雨。
如何取舍。
王腾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。
“算了,眼下先把苗秀秀的案子处理好再说。”王腾摇晃着脑袋,欲要把脑子里那些负面想法,统统抛之脑后。
过了晌午。
王腾欲要离开皇宫。
途中,从旁边经过的太监宫女们的口中得知,晋王慕容婉宁携带王妃出宫,游山玩水去了。
“想要借着游山玩水,避开世人,从而怀孕生子。”
王腾心中大感意外。
不过,这个秘密,他只能藏在心里,不能与任何说,此事一旦邪路,那将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。
离开皇宫。
王腾来到驿站,找到同样参加选秀女的柳如烟。
柳如烟因为晚了时辰,未能和第一批秀女进宫,参与考核,所以,她只能跟着第二批秀女,住在驿站,等到了日子,再进宫接受老嬷嬷的检查考核。
“公子,您怎么来了?”
柳如烟十分吃惊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王腾直接说明来意:“这次来,是找你帮忙的。”
“帮忙?”
柳如烟一脸困惑。
她要势没势,要人没人,能帮王腾什么忙?
王腾靠近柳如烟,附耳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后者瞳孔一缩,道:“真的要这么做?”
“没办法的办法。”
王腾神秘一笑。
“好吧。”柳如烟经过一番思考,点头同意下来。
入夜。
城中一家小院子里。
屋内。
看着满满一桌子白花花的银子,眼前的妇人,露出贪婪的目光,而在她身边,便是昨日在府衙大堂作伪证的仵作章修。
“孩他爹,有这么多银子,咱们可以买一栋新院子,再置办一些田产,当逍遥地主,不比你当仵作强多了?”
妇人兴奋的说道。
“妇人之见!”章修冷哼了一声,道:“这些钱可是烫手山芋,暂时不要挪用一分,待到苗秀秀一案尘埃落定之后,再用也不迟!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妇人嘴上应着,但心里早已经计划怎么用这一笔钱了。
就在这时。
一阵阴风直接把关闭的大门吹开。
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。
“媳妇,快把银子收起来!”章修见房门被阴风吹开,连忙招呼妇人把银子收起来。
黑暗中。
妇人听到章修的话,连忙伸手去抓桌上的银子。
“我死的好惨呐。”
这时,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外面响起。
只见窗户外面,一道人影飘过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章修和他媳妇看到这一幕,吓得直接往桌子底下钻,连桌子上面的银子都顾不得收了。
夫妻俩躲在桌底,两个人紧紧抱着,身体不断地发抖。
“孩他爹,你看...!”
妇人颤颤巍巍伸出手指,指向门口。
只见红色的绣花鞋引入眼帘,鞋子没有沾地,而是漂浮着,朝着章修躲避的桌子这边飘然而来。
“鬼...是鬼。”
章修瞪大了双眼,忽然响起,当日给苗秀秀验尸的时候,死者苗秀秀脚上穿的,便是一双醒目的红色绣花鞋。
“难道...是她来索命了?”
章修心中大骇。
就在他思考的时候,那对没有沾地的红色绣花鞋,已然来到桌子边缘,不停的在周围转悠。
“我死的好惨,好冤...”
阴恻恻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桌子底下的章修,听到那阴恻恻的声音,只觉得头皮发麻,灵魂震颤。
“求求你了,快走吧,不是害的你。”
章修被声音吓得肝胆俱裂,他深信,就是苗秀秀的鬼魂前来找自己索命的,为了活命,他只能求饶。
“我死的好惨,好冤...”
然而,章修的求饶,并未让‘鬼魂’离开,反而一直重复着那句我死的好惨,好冤的话语。
“我也是受人之托,您要报仇索命,去找赵家吧。”
章修害怕的闭上了双眼。
这一次,那‘鬼魂’却没有再重复以前的话,而是改口:“你为何要帮着赵家害我。”
“不是我害你,我只是收钱,把你的死因改了而已。”
章修生怕苗秀秀的鬼魂把自己给带走,情急之下,一股脑的把事情给交代了。
“我不信。”
‘鬼魂’阴恻恻的声音发出质疑。
“真的。”章修语气哆嗦:“桌上的银子....”